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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记 - 先生王斗.lr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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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0.000] 作词 : 先生王斗
[00:01.000] 作曲 : 先生王斗
[00:02.000] 编曲 : 先生王斗
[02:10.136]1890年7月 于奥维尔
[02:15.397]月光普照着海洋和树叶
[02:19.072]十二只鸟飞过麦田
[02:22.734]有的衔起一颗麦粒
[02:26.149]有的迎风起舞,矢口否认
[02:31.031]哑口的手枪躺在地里
[02:34.656]画笔和画布四处散落
[02:38.498]床上的红头发痛苦呻吟
[02:41.736]指缝的颜料痉挛在灯光下
[02:44.720]文森特想起写给哥哥的信
[02:49.168]关于太阳、面包、情人和失恋
[02:54.961]“我要走了,亲爱的提奥”他说
[02:59.756]星空中的蓝色与黑色持续旋转
[03:04.492]穷困潦倒,或者一个神经病人
[03:08.113]坟前空无一物
[03:11.884]那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夜
[03:15.476]有个外乡人在远处迷路
[03:26.556]1989年3月 于山海关
[03:32.855]列车像子弹一样驶来
[03:37.022]黑色疯长八丈,大风隐隐
[03:41.423]蓬头垢面的青年
[03:44.443]怀抱《圣经》徘徊山底
[03:49.214]在这年代之末的春天
[03:52.091]溪水长流,杜鹃啼叫
[03:56.573]在这一片光明的春色
[03:59.986]有十个人无法自拔地复活
[04:04.428]地里的麦苗在强劲地拔节
[04:08.835]思绪却沉淀在黄土之下
[04:12.877]他是太阳和大地的信徒
[04:16.990]也是迷恋于神力的凡间胎骨
[04:21.501]像一把烈火焦灼地燃烧
[04:24.979]熄灭在扑朔迷离的前朝
[04:28.438]此刻,他在连接远方的钢铁之上
[04:33.092]等待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04:46.938]1957年2月 于法兰西,或美利坚
[04:53.118]“再见了,我的朋友”
[04:57.361]窗外的鸟儿不停啼唱
[05:00.173]古老的记忆阳光般涌入
[05:04.904]空气中弥漫着春天的颜色
[05:09.764]“再见了,爸爸”
[05:13.377]有时要用一生去斟酌是非
[05:17.610]但蓦然回首的时候
[05:21.226]春夏秋冬已经遥不可及
[05:25.044]“再见,米歇尔”
[05:28.941]他对自己的孩子说道
[05:32.582]在这个鲜花遍地的时节
[05:35.964]告别变得难以启齿
[05:41.795]这是历历在目的青春时代
[05:46.013]这一切本不应发生
[05:50.075]朋友、妻子、手枪
[05:52.792]都定格在了别人的故事之中
[06:06.699]1994年4月 于西雅图
[06:12.588]像暴风雨中的骑士
[06:16.091]手中的长剑容不下一粒灰尘
[06:20.933]黑色的音符和尖锐的呐喊
[06:26.558]奏鸣在电闪雷鸣之际
[06:32.034]和平,爱,悲悯
[06:34.123]却惟独无法与自己和解
[06:37.529]消却痛苦的方法有千万种
[06:41.549]却惟独钟情于疯狂与毒药
[06:46.389]喉咙像干枯的河床一样
[06:48.968]再难发出完整的声音
[06:52.424]或许,即使不曾离去
[06:56.085]也难免沉没在时代的浪潮里
[07:01.509]苟延残喘,或者纵情燃烧
[07:05.945]当枪声响起的时候
[07:09.142]是否会想起在桥洞里流浪的
[07:12.240]那那一个个遥远的下午
文本歌词
作词 : 先生王斗
作曲 : 先生王斗
编曲 : 先生王斗
1890年7月 于奥维尔
月光普照着海洋和树叶
十二只鸟飞过麦田
有的衔起一颗麦粒
有的迎风起舞,矢口否认
哑口的手枪躺在地里
画笔和画布四处散落
床上的红头发痛苦呻吟
指缝的颜料痉挛在灯光下
文森特想起写给哥哥的信
关于太阳、面包、情人和失恋
“我要走了,亲爱的提奥”他说
星空中的蓝色与黑色持续旋转
穷困潦倒,或者一个神经病人
坟前空无一物
那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夜
有个外乡人在远处迷路
1989年3月 于山海关
列车像子弹一样驶来
黑色疯长八丈,大风隐隐
蓬头垢面的青年
怀抱《圣经》徘徊山底
在这年代之末的春天
溪水长流,杜鹃啼叫
在这一片光明的春色
有十个人无法自拔地复活
地里的麦苗在强劲地拔节
思绪却沉淀在黄土之下
他是太阳和大地的信徒
也是迷恋于神力的凡间胎骨
像一把烈火焦灼地燃烧
熄灭在扑朔迷离的前朝
此刻,他在连接远方的钢铁之上
等待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1957年2月 于法兰西,或美利坚
“再见了,我的朋友”
窗外的鸟儿不停啼唱
古老的记忆阳光般涌入
空气中弥漫着春天的颜色
“再见了,爸爸”
有时要用一生去斟酌是非
但蓦然回首的时候
春夏秋冬已经遥不可及
“再见,米歇尔”
他对自己的孩子说道
在这个鲜花遍地的时节
告别变得难以启齿
这是历历在目的青春时代
这一切本不应发生
朋友、妻子、手枪
都定格在了别人的故事之中
1994年4月 于西雅图
像暴风雨中的骑士
手中的长剑容不下一粒灰尘
黑色的音符和尖锐的呐喊
奏鸣在电闪雷鸣之际
和平,爱,悲悯
却惟独无法与自己和解
消却痛苦的方法有千万种
却惟独钟情于疯狂与毒药
喉咙像干枯的河床一样
再难发出完整的声音
或许,即使不曾离去
也难免沉没在时代的浪潮里
苟延残喘,或者纵情燃烧
当枪声响起的时候
是否会想起在桥洞里流浪的
那那一个个遥远的下午